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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产队的棉花入库之后,需要时常晾晒,以免受潮。

这天天气晴好,保管员马三让队长给他分派一个人,帮他去棉花库晒棉花。

这活儿不累,每次分派给马三的都是女劳力,这次分给他的是二喜子妈。

二喜子妈绰号“小肥猪”,已经五十多岁了,奶子再肥也没有奶水了,所以她不是这个故事的女主人公。

这也是个引子。这引子有点意思,请耐心往下看——

二喜子爹十年前病逝,小肥猪一直守寡,虽然长得丰乳肥臀,个头太矮,圆滚滚的像个地缸子,加上年岁大了些,不大容易引起男人的“性”趣。所以队长把小肥猪分派给马三,帮他晒棉花,马三很扫兴。

往常晒棉花,分派给马三的女劳力,只要有点姿色,十有八九都会情愿不情愿地让他按在棉花堆里,趴在她们棉花一样柔软的肚皮上,叼着她们或大或小、有奶水或没奶水的咂儿,鸡巴插进她们或肥或瘦的屄里,把自己体内的那种浆糊样的物质,抽筋拔骨又十分痛快地输入到她们的身体里去,末了偷给一包棉花做为报偿。

棉花库在村子边上,库房前面有一个平整的空场,专门用来晾晒棉花。库房除了门,有一扇后窗,从窗户里看出去是一片庄稼地。库房里黑幽幽的,只有门和后窗透进一些光亮。

小肥猪迈着小短腿儿,颤抖着两只肥奶和磨盘似的大,一筐一筐地往外倒腾棉花。

马三年龄也不小了,但是看着同样年龄不小的小肥猪,心里很气闷,便站到后窗前透气儿,无意间往不远处的田野里扫了一眼,眼睛一亮,看见了“大白鹅”!

“大白鹅”是另一个女人的绰号,顾名思义,人长得又大又白,三十多岁,生了两个孩子,小的正在吃奶。大白鹅在挖野菜,阳光在她妖媚的大白脸上闪闪烁烁,风吹着她的衣服,前衣襟紧贴在胸脯上,两只哺乳期的大咂儿炮弹似地向前突起,身子一动,那两个大咂儿就像啄米的小肥母鸡,脑袋一点一颤的,看得马三直淌哈拉子,鸡巴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。

马三和大白鹅有过接触,那时大白鹅才十五六岁,是个又懒又馋的憨丫头。一天夜晚村里放露天电影,马三站在人群后面看电影,为了戒烟他从代销店买了一包糖球儿,一犯烟瘾就掏出一粒含在嘴里。大白鹅闻到糖香凑到马三身边,冲着他笑。马三给了大白鹅一粒糖球儿。大白鹅嚼着糖还冲马三笑。马三又给了她一粒。大白鹅嚼着糖继续冲着马三笑。马三拉着大白鹅溜到草垛后面,掏出那包糖球儿都给了她,随后便抱住她亲嘴摸咂儿。大白鹅一面嚼着糖一面嗤嗤笑。那年马三二十七八,正是钢枪铁矛、木头屄也能肏出水来的年龄,搂紧了大白鹅柔软的少女身子,下体用力偎了几偎,咕嘟一下射了一裤裆。出完熊的鸡巴仍然热胀麻痒,进一步吃咂儿摸屄。大白鹅的咂儿已有馒头大,娇嫩可口,屄还没长毛,水嫩滑软。马三要把鸡巴插进去,大白鹅憨是憨,可是不傻,拦住说:“摸行,不能肏,肏出孩子来咋办?等我结婚了让你随便肏!”马三就继续隔着裤子干偎,抓过大白鹅的手塞进裤裆,让她撸他鸡巴。大白鹅的小手又嫩又软,马三好受得翻白眼儿,咕嘟一下又射了一裤裆。大白鹅抽出手笑说:“你撒尿了!这尿咋黏糊糊的?”出了两回熊,马三的鸡巴还是热胀麻痒,把大白鹅放倒在草堆上,趴在她肚子上,嘴叼着咂儿用力吸吮,鸡巴隔着裤子在大白鹅两条大腿间隆起的屄门上狠劲磨蹭,磨来磨去,咕嘟一下又射了一裤裆。电影快散场了,大白鹅起身要走。马三从后面抱住她,手插进她的衣襟抓揉着两只馒头咂儿,鸡巴还是隔着裤子在她肥软的上偎动,偎了一个时辰,咕嘟一下又射了一裤裆。电影散场后马三回到家,裤裆里冰凉黏滑一大摊,像打翻了一瓶浆糊。

马三一直幻想等大白鹅结婚后要好好肏肏她的屄,但是大白鹅嫁到了县城,一结婚就走了,此后十多年没见着她。大白鹅婚后生了孩子不久,她男人狗蹦子在环卫队当清洁工,一天下班回来,一进门发现环卫队的队长正趴在大白鹅怀里吃奶!狗蹦子操起铁锹追打队长,一锹把队长劈成了植物人,也把自己劈进了监狱,十年后出狱,在县城找不到工作,便跟着大白鹅搬回到娘家来讨生活。马三再次见到大白鹅,她的肚子里正怀着第二个孩子,孩子出生后,马三不但想肏大白鹅的屄,更想吃她的奶,但是怕狗蹦子用铁锹像劈环卫队长那样,把他也劈成植物人,看着大白鹅的大咂儿干眼馋,不敢造次。

马三先后娶过两个媳妇,两个媳妇都没等生孩子便离他而去,因为马三有个一般女人受不了的毛病:他淫性太大,鸡巴一旦插进女人屄里,不出两回甚至三回熊不拔出来,这期间他会一刻不停地抽插,肏得女人屄先是好受,然后麻了,然后木了,最后就剩下疼了。为此,马三得了个绰号叫“连珠炮”。

马三会劁猪,会阉割公驴公马公牛,阉割下来的公畜睾丸他都拿回去,或用火烧了吃,或用锅炒了吃,或泡在酒里慢慢喝。人都说马三淫性大就是吃这些东西吃的。被马三肏过的女人,很少有人愿意让他肏第二次,包括二尺半。二尺半和大榔头的奶水高梁事件之后,马三愿意出两斗高梁,提议二尺半让他肏一宿,二尺半说什么也不肯,气得刘瘸子直骂:“臭骚屄,闲着也是闲着,让他肏一宿能少块肉啊?”二尺半说:“肏一宿!马三那连珠炮,不得肏死我呀!”

村子里可肏的女人几乎没有了,憋得马三直想弄头老母猪出出熊。有一次阉割生产队的一头老公牛,一对牛睾丸有一斤多重,马三拿回家用油炒了,就着用各种公畜的睾丸或阴茎泡的药酒,吃出一身邪火,夜里出去找了好几个女人,人家都闭门不肯接纳他。憋得马三到处乱窜,路过他二姨家门前,发现二尺半的男人刘瘸子一瘸一拐地从院子里出来,捂着裤裆,慌慌张张地消失进夜色。马三的二姨父已经过世,几个表兄弟都在外地,家里只有一个二姨。二姨年轻时是个风流娘们,不知被多少男人肏过,现在七十多岁了,风韵犹存,奶肥大,仍有一些老头儿来找她。但是刘瘸子还在中年,他来干什么?马三突然想起,据传他二姨接待的老头儿十有八九鸡巴硬不起来,插不进去,难受得要死。二姨无师自通地用嘴代屄,替他们把熊裹出来,也就是很多年后流行的口交。刘瘸子虽然不老,但有阳萎毛病,看来他也是让马三的二姨拿嘴裹熊来了!马三妒火中烧,加之邪火,索性拐进了二姨家……

马三小时候跟表兄弟们贪玩夜不归宿,就睡在二姨家。二姨父在县城上班,每周末回一次家。二姨父不在家的日子里,马三无意间发现了二姨在另一个房间里和不同的男人翻云覆雨,便常常偷窥,从中学会了男人和女人怎样肏屄,并且懂得了男人为什么在肏屄时要吃女人的奶。那时二姨的大胖咂儿里还有奶水。十多岁时的一天半夜,他摸进了二姨的房间,钻进了二姨的被窝。二姨惊醒,问他要干啥?马三说要吃咂儿,抓过二姨的大奶子便叼在嘴里用力吸吮。开头儿,二姨拿他当孩子,可是马三吃着奶爬到二姨的肚皮上,下边还没长毛的小鸡巴竟然硬翘翘地在二姨的屄门上磨蹭。二姨要把他推下去,他像蚂蟥一样吸附在二姨身上,扭来扭去,小鸡巴就插进了二姨的屄里,咕嘟一下射进一泡熊去。二姨打他骂他,说要告诉他妈。马三却威胁二姨:你敢告诉我妈,我就把你和老队长、何会计还有金大脑袋肏屄的事告诉我二姨父!二姨妥协了,马三趁机又吃二姨的奶,吃硬了小鸡巴,又插进二姨的屄里出了一回熊。但是从那以后,二姨再也不让马三进她家门。

一晃多少年过去了,七十多岁的二姨还在招男人,马三正憋得想肏老母猪,二姨可比老母猪好多了!他闯进二姨家的门,二姨端着水杯正在漱口,吓了一跳,问马三干啥来了?马三淫笑着反问,刘瘸子干啥来了?二姨说没事儿串串门儿呗。马三说,他来串门儿你漱口干啥?是不是拿嘴替他裹熊了?二姨矢口否认。马三上前就搂住二姨,撩起她的衣襟,捞起一只软塌塌的肥奶子,一口咬住,用力吸吮。二姨挣扎着骂他:“小兔崽子,你干啥呀?干啥呀?”马三说:“二姨二姨,外甥憋不住了,你也替外甥裹裹熊吧!”掏出鸡巴就要往二姨的嘴里塞。二姨说什么也不肯含马三的鸡巴。马三火了,抱起二姨扔到炕上,扯开衣裤,上去就把鸡巴硬插进二姨的屄里,吭噌吭噌肏将起来。二姨挣扎之间,一大泡熊已经射进了老屄。二姨虽然老不正经,但这毕竟是自己的亲外甥,乱伦哪!传出去怎么做人呢?哭着要上吊自尽。马三搂着二姨好言劝慰,鸡巴又一次滑进二姨的屄里,叼住奶子又发射了一回。二姨还是哭着要上吊。马三火了,趴在二姨肚子上,死死按住她,说:“你不就是想死吗?不用上吊,我肏死你得啦!”又接二连三地肏起来,最后二姨没被肏死,但是肏昏了过去。

二姨毕竟老了,马三不是憋得万不得已,不再骚扰二姨。现在,隔着窗子,马三的目光狠歹歹地紧盯着远处大白鹅的那俩大奶子,把硬棒棒的鸡巴隔着裤裆贴在墙上,一下一下地偎动着,想象着自己怎样抱住大白鹅,扯开她的衣襟,一口叼住她的大咂儿,吱吱有声地吸吮她的奶水,再把她放倒在地,扯开她的裤子,趴在她的肚皮上,掰开她那两条肥白大腿,把鸡巴插进她的肥屄,一边吃奶一边肏屄,一下,两下,三下,四下……哎呀呀,不行啦不行啦,要出熊……马三刚要放开精门,小肥猪从门外走进来,咳嗽了一声,吓了他一跳,精门随之关闭,熊没放出来,憋得卵袋儿疼。

小肥猪背对着马三,撅着往筐里扒棉花。马三眼睛又是一亮:他还从没有这样认真仔细地看过小肥猪的,这么圆,这么大,这么肥呀!如果光看,小肥猪应该是他肏过的女人中最美最馋人的!有这样肥大的,可以想象她的屄也一定很肥很嫩,再看她弯着腰扒棉花,胸前两只大肥咂儿在衣襟里一摇一晃的,那咂儿虽说没有奶水,但一定很可口!马三想起小肥猪这个肥年轻时的故事,软下去的鸡巴又翘了起来,心想,管她年轻年老,就凭这肥这大咂儿,肏她一把,把熊放出去总比憋着强。这样想着,猛地一下抱住了小肥猪的后腰,鸡巴隔着裤裆紧紧贴上了她的肥。

小肥猪惊叫起来:“哎妈呀!马三,你要干啥呀?”

马三说:“你说干啥?快把裤子褪下来!”说着就动手扒小肥猪的裤子。

小肥猪扭动着说:“干啥呀?干啥呀?让人看见多砢碜哪!”

马三说:“没事,这块儿没人,谁也看不见!”

小肥猪说:“你是不是想肏我呀?”

马三说:“废话,就想肏你!”

小肥猪说:“我这屄都老了,有啥肏头儿?”

马三说:“管你老嫩,是个肉窟窿,能把我这鸡巴里的熊裹出去就行啊!快点儿快点儿!憋不住了!”

马三说话间已经扒下了小肥猪的裤子,露出了滚圆白胖的两瓣大肥,回手解开自己的裤子,掏出硬如铁锥的鸡巴,顺着那两瓣中间往下再往前,找到了两大片松软滑嫩的肥肉,使劲一插,吱溜一声就进入了一个宽松温暖滑溜溜儿的肉洞,狠狠地抽插了七八下,精门大开,咕嘟一下射了进去。

小肥猪叫起来:“哎妈呀!啥玩意热咕嘟的?你出熊了?出溜这么几下你就出熊了?”

小肥猪说的“出溜”就是抽插的意思。

马三出完熊,一刻不停地继续出溜,咬牙切齿说:“不解渴是不?我这鸡巴里还有熊!别动别动!撅高点儿!哎呀呀呀!这也太解刺痒了!”

小肥猪不情愿地撅着,两只手拄在棉花堆里,还在试图摆脱马三的鸡巴,一面哭唧唧地说:“哎呀妈呀!难怪人都叫你连珠炮,出一回熊就行了呗,咋还肏啊?快拔出去吧,这多砢碜哪!我长这么大没跑过破鞋呀!”

马三自顾用力肏着,像公猪和母猪交配那样,鼻子里吭吭着,猫下腰趴在小肥猪后背上,一只手紧搂着小肥猪的腰,另一只伸进她的衣襟,抓住了一只肥颤颤的大咂儿,使劲揣揉,说:“别动!别动!我就是要在你这肥屄里放几个连珠炮!我的妈呀,小肥猪啊,你可真肥呀!肥,屄肥,咂儿也肥!好受!太好受了!……”

小肥猪摆脱不掉马三,渐渐地不由自主了,往后一耸一耸地配合马三的动作,嘴里却还抱怨:“马三,你也太不是东西了!我这屄除了二喜他爹那个死鬼,没让人肏过呀!你赶像牲口了,咋说肏就肏呢?”

马三一面肏一面说:“别跟我装相,你咋没让人肏过?老队长肏过你没有?大队刘书记肏过你没有?还有公社那个于助理,一下乡就住在你们家,你敢说他没肏过你?”

小肥猪哼哼着说:“他们肏没肏过我哪知道?”

马三笑说:“你是傻屄呀?让人肏没肏过,自个都不知道?”

“真不知道!我年轻时有个毛病,男人一上身儿就犯迷糊,他们肏没肏我一点儿都不知道!”

“那我这阵儿肏你,你咋不犯迷糊呢?”

“这阵儿我这屄都老了,没啥知觉了,脑袋也就不犯迷糊了!”

“我肏你好受不?”

“好受啥呀?不好受!”

“不好受你哼哼啥?”

“我心里难受!自从二喜他爹死后,我这屄再也没让人肏过,今儿让你肏了,我对不起二喜他爹呀!”

“二喜他爹死后你没让人肏过?”

“真没人肏过!”

“去年大白鹅跟她男人狗蹦子吵架为啥呀?不就为你吗?”

“为我啥呀?”

“去年大白鹅怀孕不能肏屄,狗蹦子憋不住了,蹦你那儿去了,有没有这事?”

“这事我咋不知道呢?”

“别装了!往高抬抬,腿叉开点儿……对,就这样。哎妈呀,这大肥,喧呼呼的,赶像棉花包了,鸡巴根子往这上面一拍一拍的可太好受了!你好受不?”

“不好受,你鸡巴插偏了,别老往上捅,往下一点儿……哎,对了!这回还行。你小点劲儿,一会儿屄让你捅烂了!”

“好受了吧?”

“不好受!”

“咋还不好受呢?”

“我心里难受!我这屄呀,除了二喜他爹,没让别人肏过呀!”

“你还说没让别人肏过?”

“肏过也不是我让他们肏的,他们跟你一样,都是硬要肏,我没办法呀!”

“那就是强 奸呗?哎妈呀,我还没尝过强 奸的滋味呢!现在我就强 奸你!强 奸你!强 奸你!强 奸你!……”

马三一面说着强 奸,一面大抽大插,猛地大叫一声:“我的妈呀,又来了!快拿你顶住!顶住!哎我的亲妈呀,出来了……哎呀呀呀呀呀呀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哎呀呀呀呀呀……”

马三出完熊,从小肥猪的屄里拔出鸡巴,身子一软倒在棉花堆上,闭着眼,大声小气地喘着说:“哎妈呀,这也太痛快了!太好受了!……”

小肥猪却没事似地坐在一边,叉开腿,勾下脑袋看自己的屄,惊叹道:“哎妈呀!马三,你咋出这么老多熊啊?别人十回也没有你这一回出的多!”

马三喘着说:“我那不是一回,是两回!要不咋叫连珠炮呢?”

小肥猪说:“那也够多的了!”

马三突然想起,说:“小肥猪,一般女人让我这连珠炮肏下来,十有八九都肏瘫巴了,你好像没啥事似的!”

小肥猪说:“刚才跟你说过,我这屄老了,没啥知觉了!还别说,让你这一肏,还真肏出知觉来了!”

“疼了?”

“不疼,屄芯儿里边刺痒!”

“那你还是欠肏!”

“可不是欠肏嘛!我就说,我这屄呀,二喜爹死后再也没让人肏过!”

“你咋还说没让人肏过呢?”

“真没让人肏过,是人家非要肏我,像你似的,硬要肏,强 奸哪!”

“后悔了?”

“不是后悔,压根儿就不想让你肏!硬肏硬肏!我这屄呀,里边都死性了,硬让你肏活泛了,还刺痒上了!这咋办?”

“你说咋办?”

“唉!肏一回也是肏,肏两回也是肏,得啦,你再肏我一回!”

“等我歇会儿,鸡巴还没硬起来呢。”

“别歇了,过来吃口咂儿,一吃咂儿鸡巴就硬起来了!”

“这你也明白?还说没让人肏过呢!”

“我明白啥呀?是他们非要肏我,鸡巴硬不起来就吃我咂儿,一吃咂儿鸡巴就硬了!”

“别说,肏了半天,我还真没吃着你咂儿呢!过来,让我吃几口!”

马三身子一斜,脑袋就仰在小肥猪的怀里,撩起她的衣襟,抓过一只肥白软嫩的大奶子,一口咬住,吱吱有声地吸吮起来。

小肥猪吸了口凉气,哭唧唧地说:“你真吃呀?哎妈呀,我这咂儿啊,除了二喜和二喜他爹我没让别人吃过呀!……”

马三一面吃咂儿一面说:“刚才你还说,那些肏你的男人鸡巴不硬就吃你咂儿,这会儿又说没让人吃过!”

小肥猪说:“我真没让他们吃,他们非要吃,我有啥法儿啊?……哎妈呀!你小点劲儿,别咬啊!拿舌头舔,用嘴唇裹!”

马三翻身起来,把小肥猪放倒在棉花堆里,趴到她的肚皮上,一只手握住重新硬起来的鸡巴,在小肥猪的屄门上磨了磨,咕叽一声插了进去,打夯似地肏起来,一面勾回头想吃咂儿。小肥儿的个头矮,身子短,马三肏屄的同时,嘴巴够不到她的咂儿,便用手往上扯她的整个乳房。

小肥猪又哭唧唧地说:“干啥呀?你肏屄就行啦,还想吃咂儿呀?”

马三说:“肏屄哪有不吃咂儿的?肏你的那些人不吃你咂儿吗?”

小肥猪说:“没人连肏屄带吃咂儿呀!他们都是肏一会屄吃一会咂儿,肏一会屄吃一会咂儿。”

马三说:“得啦,我也先肏屄吧!”吭噌吭噌肏了一个时辰,“妈呀”一声,又一泡熊射进了小肥猪的屄深处。

后窗外突然有人咳嗽了一声。马三慌忙从小肥猪的屄里拔出鸡巴,搂过一大堆棉花蒙在小肥猪身上,自己起身提上了裤子。回头一看,后窗外站着大白鹅!

大白鹅问马三:“干啥呢?”

马三说:“晒棉花。”

大白鹅说:“晒棉花你脱裤子干啥?”

马三淫笑了一下,说:“这里边刺痒,我挠挠。”

大白鹅看着棉花堆说:“那里边好像有人!”

马三说:“胡扯!哪来的人?这块儿就我自己一个人。”说着凑到后窗前,眼睛盯着大白鹅的胸脯,小声说:“想要棉花不?回去取个包袱皮儿来,给你包一包。”

大白鹅高兴了,说:“行,我这就回去取,你等着我!”

大白鹅颤着大奶子跑开去。马三急忙回身从棉花堆里扒出小肥猪,让她快走。

小肥猪拿出一块包袱皮儿,说:“你要给大白鹅棉花,我也得要包一包!”

马三说:“包吧,包吧,包完了快走!”

小肥猪包了一大包棉花,乐颠颠儿地从前门走了。

不一会儿,大白鹅又出现在后窗外。

马三说:“快进来!”

大白鹅从窗户外往里钻,说:“你接我一下!”

马三抱住大白鹅,把她从窗户外拖进来。大白鹅脚刚落地,便被马三按倒在棉花堆里,撕衣掳带,亲嘴摸奶。

大白鹅说:“你干啥呀?干啥呀?”

马三说:“可想死我了!想死我了!快点儿,让我吃口奶!”

大白鹅用力推开马三的脑袋,说:“不行!不能让你吃我奶!”

“为啥呀?忘了当年你还是小丫头时,我就吃过你的咂儿!那时我想肏你,你怕肏出孩子来,不让我肏,还说等你结了婚,让我随便肏。我都等了这些年了,白等了?”

“你肏我屄行,但你不能吃奶!”

“肏屄哪有不吃奶的?你那奶是啥宝贝呀?”

“奶让你吃了,我回去拿啥喂孩子?”

“你这俩大咂儿,奶得多足啊!孩子吃得了吗?我吃一个,就吃一个,那个给孩子留着。行不?”

“不行!你像饿狼似的,一吃上就没头儿了,这俩咂儿里的奶都得让你吃了!”

“那咋办?你不让我吃奶,我这鸡巴硬不起来,没法肏你呀!”

“你不是连珠炮嘛,咋硬不起来呢?”

“这两天身子虚,正好想吃你的奶补补劲儿呢!”

“吃奶也行,不过得给孩子买两袋代乳粉,不然孩子饿得直哭,狗蹦子非揍我不可!”

“那就买代乳粉呗!”

“可我身上没带钱!”

马三明白了,从口袋里掏出五块钱塞给大白鹅,说:“这回行了吧?”

大白鹅笑嘻嘻地收起钱,解开衣襟,说:“吃吧。”

大白鹅的衣襟里面,贴着肉皮儿系着一块兜胸的奶布子。马三上手解开那块奶布子,噗噜一下落下两大团肥软的白肉来——

天哪,这就是马三梦寐以求的大咂儿呀!二尺半的咂儿又长又软,像两只大吊瓜,而大白鹅的咂儿则又圆又软,像两只大葫芦,顶端的乳晕有茶杯口那么大,嫩红嫩红的,被里面的奶水胀得鼓蓬蓬的,两只奶头子黑红黑红的,像两颗熟透的大草莓。马三上去一口叼住一只奶头,嘴巴稍一用力,奶水便咝咝有声地喷射进喉咙。他叫了一声:“我的妈呀,可吃着你的奶了!”大口大口地吞咽起来。

马三吃了这只吃那只,大白鹅的两只奶子都被他吃得松软下来。

大白鹅着急了,说:“别光吃奶呀,你还肏不肏屄了?”

马三这才发现自己的鸡巴没有硬起来。已经在小肥猪的屄里出过三回熊,当然不会很快硬起来,他只好一面吃着大白鹅的奶,一面用手撸着软塌塌的鸡巴。

大白鹅解开裤子,亮出肥白的肚皮、肥白的大腿和大腿间毛茸茸的肥屄,催促着:“快点儿快点儿!快晌午了,赶紧肏完了我好包棉花,回家做饭去!”

大白鹅越是催,马三的鸡巴越是硬不起来,恨得他咬住大白鹅的奶子,把鸡巴贴在大白鹅的屄门上用力偎动。偎着偎着,硬了,刚要往大白鹅的屄里插,鸡巴头一碰到热呼呼滑溜溜的屄门口,又软了。马三再次叼住大白鹅的奶子,把鸡巴贴在她的屄门上偎动。

大白鹅的两只奶子已经被马三吸空了,马三的鸡巴还是没有起色。

大白鹅急了,推开马三,说:“行啦行啦!奶都让你吃没了,奶头子都让你咬破了!你今儿够呛了,硬不起来了。以后硬起来再说吧。”起身提上裤子,系好衣扣,铺开包袱皮儿便包棉花。

马三沮丧地看着大白鹅包了一大包棉花,钻出后窗户扬长而去,气得他使劲扇了自己鸡巴一巴掌,这一扇,鸡巴竟然硬了起来,他急忙跑到后窗前往外喊:“哎,回来,硬了!……”往窗外看看,大白鹅早已没了踪影。

大白鹅回家途中先到代销店,花了八毛钱买了一袋代乳粉,回到家把代乳粉用开水冲了喂孩子。

狗剩子下工回来,见大白鹅用代乳粉在喂孩子,问她奶呢?

大白鹅支支吾吾说不清楚。狗剩子上去一巴掌。大白鹅立刻从实招来。

狗剩便去找马三。

马三一见狗剩子,知道大事不妙,心想自己今儿算交待了,大白鹅的屄没肏着,只吃了一肚子奶,要是狗剩子一铁锹把自己也劈成植物人,这可就亏大了!幸好狗剩子没带铁锹。但马三还是提高了警惕,随时准备逃跑。

不料,狗剩子说了一句刘瘸子对大榔头说过的话:“官了私了?”

马三放下心来,随即摆出一副无赖模样,说:“啥玩意官了私了?”

“你把大白鹅给肏了,你装啥装?”

“谁肏了大白鹅谁天打雷劈!”

“你没肏,她的奶让狗吃了?”

“我吃她奶不假,可我没肏她屄!”

“你少白话!吃奶哪有不肏屄的?说吧,官了私了?官了我就去报官,私了你得给我一斗高梁!”

“我要真肏了大白鹅的屄,不用你说,我立刻给你一斗高梁。可我真没肏着她的屄呀!我就是吃了她的奶,那也没白吃,我给了她五块钱。五块钱哪!你出去打听打听,现在跑破鞋,肏一回屄顶多给个三块两块的,我一下子给了大白鹅五块!高梁一毛钱一斤,五块钱能买半斗高梁呢!”

“奶是奶,屄是屄,我就不信你光吃奶不肏屄!”

“我真没肏!不信你回去扒开大白鹅的屄看看,里边有熊没有?”

“看啥看?这都好几个钟头了,她屄里有熊也让她一泡尿泚出去了!”

“天地良心,我真没肏她屄呀!我就吃了她几口奶。”

“就吃几口奶?大白鹅那俩大咂儿哪个都能有一斤奶,现在一滴都没有了,你就吃几口,那些奶都让谁吃了?”

“我哪知道?”

“那我问你,你吃大白鹅奶时,鸡巴硬没硬?”

“没硬!”

“骗人!”

“谁骗你不得好死!”

“多少人都说,大白鹅那俩大咂儿,别说吃,看一眼鸡巴就得硬,你都吃着她奶了,鸡巴能不硬?”

“我就没硬,有啥办法?”

“你还是骗人!就凭你,连珠炮,看见老母猪鸡巴都硬,大白鹅的大肥咂儿叼在嘴里,一裹还有奶,你鸡巴不硬,睡着了还是喝醉了?”

“我没睡着,也没喝酒!”

“我说你鸡巴睡着了喝醉了?它为啥不硬?”

“我想让它硬,可它不硬我有啥办法?”

“我还是不信!你吃大白鹅奶时,肯定看见她肚皮了,看见肚皮你就得扒她裤子,扒了她裤子就得扒你自个裤子,然后你就得趴到她肚皮上,鸡巴就得贴到她屄门上,大白鹅那馒头屄又肥又嫩,水灵灵滑溜溜儿的,别说鸡巴,就是棉花条也得硬起来!你不硬,谁信哪?”

“你不信问大白鹅呀!我鸡巴真没硬,我还拿手撸来着,可它就是不硬!”

“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瞧瞧,你不能说实话。你等着,我回去拿铁锹去!不说实话,我豁出去再蹲十年监狱,把你也拍成个植物人!”

“别别别!我说实话,我说实话!”

“说,鸡巴硬没硬?”

“真没硬!”

“你等着,我拿铁锹去!”

“回来!我告诉你,我鸡巴为啥没硬,在大白鹅进那棉花库之前,我和别人肏屄了!”

“和谁?”

“这不能告诉你。”

“你等着,我拿铁锹去!”

“回来!告诉你吧,我跟小肥猪肏屄了。”

“那也不对!”

“咋不对?”

“你是有名的连珠炮,跟小肥猪肏屄,就出一回熊,见了大白鹅,你鸡巴还得硬!”

“哪是出一回熊啊?出三回呢!”

狗剩子哈哈大笑,说:“拿高梁吧!”

马三说:“我没肏着大白鹅的屄,我给你啥高梁?”

狗剩子说:“你不给我高梁,好,我这就告诉二喜子去,说你把他妈给肏了,看二喜子咋跟你算账?”

马三强硬起来,说:“你去告诉二喜子吧,看他敢不敢来找我?我肏的是他妈,不是他媳妇,他不要名誉,他妈小肥猪还要名誉呢!他敢来找我,他妈就得寻死上吊!”

狗剩子没辙了,说:“要不这样吧,我不要一斗高梁了,你给我半斗行不行?”

马三说:“不行!我没肏着大白鹅的屄,我一粒高梁也不给你!”

狗剩子说:“可你吃了大白鹅的奶了!”

马三说:“吃奶我给她钱了!”

狗剩子说:“我真拿你没辙了!算啦,我回去让大白鹅来跟你要,看你给不给?”

马三笑了,说:“你让大白鹅来要,没准儿我真兴给她。”

马三等了三天,憋了三天,第三天夜里,大白鹅终于来了。

马三立刻关门闭户,眨眼之间把大白鹅和自己脱得一丝不挂。大白鹅肥白软嫩的身子往炕上一躺,像铺开了一板大豆腐。马三扑上去,先把硬棒棒的鸡巴插进大白鹅的肥屄,伏下身,一口叼住大白鹅的奶子,使劲吸了几口,一滴奶也没吸出来。

马三奇怪:“奶呢?让狗剩子吃了?”

大白鹅说:“他才不吃呢。让他挤出去喂猫了!”

马三骂:“这个兔崽子!我要有你这样的好媳妇,天天吃你奶!”

大白鹅说:“老爷们儿都是吃别人媳妇的奶,谁吃自个媳妇奶?”

马三说:“狗剩子不吃你奶,他吃谁奶?”

大白鹅说:“以前吃谁的不知道,最近吃了二尺半的奶,刘瘸子冲他要高梁,不然他能让你肏我吗?”

马三说:“闹了半天,他是想拿你的屄换我的高梁,再拿我的高梁换二尺半的奶!你等着,等我出完这泡熊的!”

马三叼着大白鹅没有奶水的奶子,下体打夯似地拍击起来,一面狠歹歹地叫着:“我的妈呀,我可肏着你了!你这屄也太肥了!太嫩了!我的小妈呀!……你这大臊屄!……你这小养汉老婆!……我肏死你!肏死你!……”

“咔嚓”一声,大白鹅底下的炕坯被马三夯断了一块。与此同时,马三嗷地叫出声来:“我的妈呀,出熊了……”一泡热精咕嘟咕嘟地射进了大白鹅的体内。

马三出完熊,喘息了一会儿,拔出鸡巴,光着身子来到灶房,从水桶里捞出两条大鲇鱼,又从咸菜坛子里捞出一根驴鞭,一块用锅炖上了。锅烧开后改成小火,马三又回到里间屋,再次趴到了大白鹅的肚皮上。

大白鹅问马三:“你去外屋忙乎啥呢?”

马三说:“给你炖了两条大鲇鱼,你吃了奶就胀上来了,我就有奶吃了!”

大白鹅说:“你都出一回熊了,还想肏啊?”

马三说:“忘了我外号了?连珠炮嘛!我要肏你一宿!”

大白鹅说:“你想肏死我呀?”

马三说:“不能。你这身肉,我得仔仔细细地从头亲到脚,你这俩大咂儿,我得吃个够,你这肥屄,我得慢慢肏,宁肯把我自个累死,也不能把你肏死,放心吧!”

马三说着,在大白鹅的身上啃起来,从脸蛋儿到脚尖儿啃下来,又把她翻过去,从脚脖子到肩膀,一路啃上去,中途在大白鹅两扇肥白软嫩的大上来来回回地又亲又咬。

大白鹅先是痒得乱蹦,后来舒服得直叫。

马三激情之下,掰开大白鹅的肥白大腿,亮出阴毛丛中馒头似的肥屄,嘴巴贴上去啃了几口,把舌头伸进屄门里乱舔,舔得大白鹅身子一阵乱颤,小腹猛地收紧,突然一松,放出一股热尿来,随之哭叫了一声:“我的爹呀……好受死了……”

马三毫不犹豫地把大白鹅屄里喷出的热尿喝了下去。

大白鹅抓住马三的头发往上拽着,说:“快上来,肏我!”

马三爬上去,趴在大白鹅的肚皮上,把鸡巴插进她的屄里,把她的两只肥奶子拢到一块儿,这个上吸几口,那个上吸几口,同时鸡巴在大白鹅的屄里重新开始了抽插。

鲇鱼炖好之前,马三在大白鹅的屄里又射进了一泡热精。然后起身,把炖好的鲇鱼端进屋来,让大白鹅吃鱼喝汤,他自己喝着牛鞭泡的酒,吃那根驴鞭。

大白鹅吃着鱼,喝着鱼汤,两只大肥奶子很快鼓胀起来,奶头子上浸出了浓白的奶珠。

马三放下酒杯,搂过大白鹅,一口叼住一只奶子,奶水顿时喷泉似地涌进了他的口腔。他大口大口地吸吮着,咕嘟有声地吞咽着,鸡巴随之铁锥似地竖了起来。

…………

第二天天没亮,大白鹅扶着墙,一步一挪地回到家,一头栽倒在炕上,浑身的骨头像散了架一样,大声小气地呻吟着。

狗剩子掀开大白鹅的衣裳看看,只见她雪白的身子上布满了青一块紫一块的牙痕,两只奶子因为没有了奶水而松软地垂到胳膊上,两只奶头子全都红肿了。他在大白鹅上打了一巴掌,说:“高梁呢?”

大白鹅有气无力地说:“他让你去取……”话没说完,脑袋一歪昏睡了过去。

【完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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